「你说什么胡话呢?我们是清白的!」
是很清白。
若是我没记错,这个时候的裴簌君已经身怀有孕。
她一直在陆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孩子是谁的,难不成是陆景明他死了两年的亲爹的?
「你若是不想她被送去边关当军妓,你这个时候最好闭嘴。」
一记冷眼过去,他即便是有一万个愤懑,此刻也无话可说。
皇后意味不明的眼神扫向陆景明,带着些许的嫌恶。
「是真的?」
陆景明咬着牙点了点头。
皇后冷声道:「既然如此,那她怎么会穿着肚兜从陛下的寝殿里被扔出来?」
陆景明不知道如何作答,我已经替他编好了剧本。
「娘娘有所不知,这裴小姐和我夫君这么多年的情分了,夫君心里有她,即便是这样的宫宴都会将人给带上。」
「可是忘了前些天,夫君说希望和裴小姐有个孩子,请大夫开了些药,里头有让人身热情动难以自控的药物,裴小姐进宫之前刚刚服下,可能这会儿药效刚好发作。」
偷情这种事情,放在背地里也就惹人发笑几声,可若是拿到明面上来说了,便是另一番光景。
「无名无分的,还想替人家生孩子,人家是没有妻妾?怎么还有这么低卑的女人?」
「也不知道陆景明前程一片大好,怎么就看上这种女人了,这样的人,在青楼里一抓一大把,犯得着闹出这许多的笑话么?」
「真是比妓子还要龌龊,既然两个人青梅竹马,何不当年早早成婚,非得娶了妻再来这情真意切的一套,恶心死了!」
裴簌君被骂了个狗血淋头,陆景明和陆家也没幸免于难。
所有人看着他们的眼神,那就是赤果果在看奸夫y妇。
看着两个人窘迫不安的样子,看着他们面红耳赤羞愧难当,皇后的气也消了一大半。
她发出一声轻蔑的笑。
「既然如此,倒是本宫误会了。」
「也罢,这劣婢即便没存心勾引陛下,也算是秽乱宫闱。」
「来人!脱掉她的衣裳,将她游街示众!」
一个女人,被脱光了衣裳在大街上被押着走一通,即便是脸皮厚不觉羞耻,一人一口唾沫也该把人给淹死了。